
吉普车内,首长老公的女下属撅着屁股对着他,两人衣衫褪尽。
我猛地打开车门,指尖发颤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林晚晴笑得一脸得意:“嫂子,我训练的时候伤到大腿根了,首长帮我上药呢。”
顾衍辰面不改色,手指还在她的大腿处打着转:“部队那些都是不省心的糙汉,只有我能帮她了。”
说完,他甚至还贴心地帮她把内库穿上。
林晚晴笑得花枝乱颤:“嫂子放心,我和首长没什么的,你不要误会噢。”
回到家后,我将离婚协议砸在顾衍辰脸上。
他开始慌张寻求我原谅,并承诺会和林晚晴断了联系,回归家庭。
我逼着他签署了再出轨就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。
后来,我们的婚姻生活重新步入正轨。
没想到在一次情动之时,他又喊出晚晚的称谓。
我想起那件事,觉得恶心,一把推开了他。
展开剩余87%他觉得我无理取闹,发了脾气,夺门而出。
我推开窗,看见他一路冲出了家属院,在夜色里坐进了那辆吉普车。
我沉默地点开手机上的车载录像。
车内,顾衍辰阴沉着脸看屏幕跳动的名字,握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。
他沉默了许久,在电话即将挂断那刻还是按了接听键。
电话那端,一片沉寂,只有女人隐忍的抽泣声,在空荡的车厢里扩散。
良久,才传来她带着哽咽的轻唤:“我好想你……”
顾衍辰的指尖猛地攥紧,指节泛白。
下一秒,吉普车如脱缰的马,在暮色中狂奔而去。
晚风轻拂,却吹不走心头的怅然。
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,早已茫然无措。
车子很快到了林晚晴居住的军区外公寓小区。
没多久,车内便响起两人情难自禁的震颤声。
一遍又一遍,那般急切,那般炽热。
我坐在沙发,听了一整夜。
我的爱人,在他的情人身上喘息的声音。
直到天蒙蒙亮起,我才缓缓地拿出藏在抽屉最深处的离婚协议。
那时候他拿着协议,跪求我原谅。
并承诺要是他再次出轨,他将一无所有。
但他心里还有林晚晴的位置,怎么会被这些条例约束?
我带着离婚协议去往律所,心无波澜地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律师认真查看了协议,对我说道:
“苏小姐,离婚证批下来,需要三十天。”
踩着虚浮的步子进门,顾衍辰早已等在玄关。
看到我,他紧绷的肩微松,语气带着埋怨与不安:
“你跑哪去了?为什么不回我消息?”
我勾唇讥讽:“怎么,怕我再去跳家属院后面的人工河?”
他脸色骤然难看,眼底的烦躁藏都藏不住:
“苏晚,别总用死来逼我!你除了这种手段还会什么?”
我脚步一停,怔怔地看着他。
当初亲眼撞见他背叛,我几近崩溃。
每次脑海浮现那个场景,我就恶心到呕吐不止。
短短半个月,我暴瘦十五斤。
我像个疯婆子一样骂他,对他拳打脚踢,甚至用我们结婚照的金属相框砸得他额头缝了七针。
他跪在地上不停道歉,声泪俱下地求我宽恕。
可我却始终不能接受他的出轨。
连续十几天辗转难眠后,我精神恍惚,失足坠入人工河。
在军区医院抢救了八天,才算保住了性命。
自那以后,他整日守在我身边,包容我的所有脾气,小心翼翼不敢懈怠。
原来在他心里,我所有的伤痛与崩溃,都不过是求他回头的伎俩?
顾衍辰盯着我毫无血色的面容,眉头微蹙,神色难辨。
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拿起茶几上的丝绒袋:
“你之前提过的银手链,我去服务社给你买了,戴上试试。”
我看着丝绒袋里的细链,心底涌上一阵苦涩。
行车记录仪的录音清晰可闻,林晚晴撒娇说想要金镶玉吊坠。
他二话不说,开车去珠宝店给她挑了款式最新的一款。
这条银手链,是店家的消费满额赠品。
顾衍辰见我迟迟不接,神色透出几分不耐:“怎么不收?”
我摇了摇头,嗓音疲惫不堪:“这类小物件,我已经不感兴趣了。”
十年日复一日的将就,早就耗尽了所有期待,从前不过是不忍心辜负那点表面的在意。
我转身就要往卧室走,手腕却被他猛地攥住。
他语气烦躁到了顶点,带着压抑的怒火:“苏晚,你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?你到底……”
话音未落,我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第2章
悠悠转醒时,楼下传来声响。
我撑起身子,走到楼梯处。
门口的两人没有看见我。
顾衍辰面露诧异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林晚晴穿着一袭白裙,楚楚可怜抬头看他:
“你一直不接我电话,我很担心你......”
“我知道我不该这样的,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呀,你别生我的气,也别不理我好不好?”
顾衍辰皱了皱眉:“有什么事电话联络,晚晚现在生病了,经不住折腾......”
他还没把话说完,林晚晴就红着眼圈踮起脚,扑进他怀里吻了上去。
顾衍辰下意识想推开她,但她却紧紧抱着他的脖子。
推她的力道骤然变轻,他动作里满是犹豫。
慢慢的,他便卸了抗拒,反将她扣紧在怀里化被动为主动。
许久后,两人额头相抵,急促喘息着分开。
林晚晴眸色坚定盯着他:“衍辰,别逃避了,你根本放不下我。”
“你明明在意我,却为了承诺困在原地,煎熬的是我们三个人。”
顾衍辰的语气里,裹着无力的挣扎与苦涩:“我没办法……”
站在高处的我,故意发出声响。
林晚晴和顾衍辰都慌忙抬头看向我。
顾衍辰满脸惊慌:“晚晚……”
我直接越过他,冲出去一把抓住了林晚晴的头发。
逼迫她仰起脸,毫不犹豫地狠狠朝着她的脸上扇了过去。
“你没妈教吗?还敢登堂入室找我男人!”
我发了狠,扇了她不够解气,还踹了她几脚。
但林晚晴只能徒劳蜷缩着,发出细碎又绝望的哭喊。
“够了!”旁边传来顾衍辰忍无可忍的声音。
我突然被一股狠劲甩向一旁,额头狠狠撞在桌角上。
眉骨一片湿热,滚烫的血液顺着脸颊缓缓滑落。
满目猩红里,我看见顾衍辰神情紧张地将林晚晴小心地抱进怀里,快步往外走去。
“晚晚别怕,我带你去军区医院。”
我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脑海里恍惚想起18岁那年夏夜。
顾衍辰抓来了一罐萤火虫,带我去山坡上许愿。
他那时眉眼带笑,对着漫天的萤火虫大喊:“顾衍辰要和苏晚一直在一起!”
我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,缓缓滑落在地,泪水混着鲜血淌落。
我艰难勾起一抹苦笑:“我真是个傻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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